名人故事作文(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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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故事作文(精品多篇)

關於名人的故事 篇一

為國捐軀,不只是在戰場上才有。那些為使祖國富強起來和惡勢力鬥爭的義士,同樣表現了視死如歸的精神。清朝末年,發生過一次不成功的改革運動,叫戊戌變法。譚嗣同等六君子就是為變法而死的義士。

譚嗣同從小就痛恨外國勢力侵略中國,決心為祖國富強而奮鬥。他和康有為等人提出變法的主張,卻遭到了封建頑固派的激烈反對。譚嗣同看出變法的艱難,對朋友們說:“就是殺身滅族,我也不會改變主張。中國只有鬧到新舊兩黨流血遍地,才有希望。不然真是要亡國了。”

1898年,光緒皇帝決定變法,譚嗣同成了主要助手。不料慈禧太后又發動了政變,囚禁了皇帝,下令逮捕維新人士。康有為等人逃走了。譚嗣同沒有跑,他說:“各國的變法,沒有不流血而成功的。現在中國還沒有人為變法而流血,這是國家不能強盛的原因。如果要有人流血,就從我開始吧!”

譚嗣同被捕以後,毫無懼色,在監獄中寫詩:“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他被押到刑場受刑前,大聲喊著:“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這位笑迎死亡的義士,心裡裝著祖國。他自動走向死亡,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死,有多大價值。

《今日》詩與《明日歌》 篇二

中國古人十分珍惜時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等都是膾炙人口的。明朝吳縣學士文徵明,是著名的書畫家,他寫了一首《今日》詩:“今日復今日,今日何其少!今日又不為,此事何時了?人生百年幾今日,今日不為真可惜!若言姑待明朝至,明朝又有明朝事。為君聊賦《今日》詩,努力請從今日始。”請初學者錢鶴灘在《今日》詩的基礎上又改寫了《明日歌》:“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來老將至。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墜。百年明日能幾何?請君聽我《明日歌》。”

錦囊出珍品 篇三

唐朝“鬼才”詩人李賀,他的成功在於積累。為了蒐集素材,他早上背上錦囊,騎著毛驢,外出遊歷,觀察生活,一有靈感便記在紙上,放於錦囊中。一天下來回到家中,將錦囊中積累的紙條拿出,在燈下選擇整理,將有用的紙條再存入另一個錦囊中供以後寫作用。

頭懸樑錐刺骨 篇四

戰國時蘇秦,與魏人張儀同師鬼谷先生。他夜間讀書,苦心鑽研,睏倦欲睡時,就用錐子刺自己的大腿,血一直流到腳步上。

漢代孫敬好學,讀書時,用繩子把頭髮系在屋樑上,以防止打瞌睡,來督促自己努力攻讀。

名人故事 篇五

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於1847年2月11日(中國是中英戰爭前夕)的清晨數小時出生在美國中西部的俄亥俄州的一個繁忙的小鎮——米蘭。年幼的`時候他通常被叫做阿爾瓦,他的母親總是叫他艾爾。

小艾爾很快開始證明他是不尋常的。首先,他幾乎從來不哭。他一直是笑。他彷彿努力使別人也笑。

作為一個嬰兒,他也經常對一些事物發生興趣。他會表現得盡力思考如何將它拿到手中。象人們正在思考時那樣,他動著嘴和眼睛。他從不停下努力去做的一件已下決心去做的事。他一學會走路,就不要任何幫助朝著他要去的任何東西走去。

小艾爾的表現十分讓人愜意。他的腦袋很大,但長得恰到好處。然而他那厚厚淺色的頭髮是個問題。他從頭頂豎起來,而且不安於原位。南希·愛迪生不得不剪短他的頭髮,儘管他不喜歡那樣做。

三歲的時候,阿爾瓦在正思考時用手指捋著頭髮,跟一個成年人一樣。

就每個人的記憶所及,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問關於任何東西的許多問題。彷彿他要學會說話就是為了提問題。他一學會說話就開始問問題,而且在整個一生中都這樣問。他所提出的問題中有一些沒有簡單的答案,有一些並不重要。但是他從沒有停止過提問。他問得這麼多,以致於他家裡人都不想再回答下去。然而他母親總是盡力幫助他。

“為什麼風要吹呢?”他問他爸爸。

“我不知道,艾爾”,塞姆·愛迪生答道。

“為什麼你就不知道呢?”阿爾瓦問。

阿爾瓦對每一件事情都有興趣。他似乎認為整個自然界充滿了未知的東西,而且揭開這些謎就是他的工作。有一天,他正在幫他母親收集蛋。這時候他們發現一隻鵝蹲在它的蛋上。

“為什麼這隻鵝不和別的鳥一起吃呢?”艾爾想知道。

“它正在孵蛋呀,”母親說。

“為什麼?”艾爾問。

“讓它們保持溫暖”,他母親回答說。

“它為什麼要讓它們保持溫暖?”

“這樣一來它們會孵化”。

“‘孵化’是什麼意思?”

“當小鵝打破它從裡面生出來的那個蛋並從裡面走出來就孵化了。”

“假如一個蛋被保持溫暖,一隻鵝會出來嗎?”

“如果正是時候,而且蛋要是鵝蛋。”

“哦”。

那天下午,艾爾沒有給他家裡帶來麻煩。他們在那兒也找不到他。這一天都快結束了。艾爾的父親盡力去找這個孩子。塞姆發現艾爾在鄰居家的農場裡,正蹲在一些蛋上。他很難過,因為沒有一隻小鵝決心出來!

艾爾的哥哥和姐姐比他大那麼多,以致於他經常一個人玩或者和母親呆在一塊。艾爾嘗試做他哥哥皮特做的事情。當皮特畫畫時,艾爾就畫畫。當皮特在讀書時,艾爾也試著去讀。

大部分時間艾爾在房屋附近玩,母親能看得見他的地方。當她沒有注意到時,他就走開了。而且因為艾爾對這麼多事情如此感興趣,他常常陷入危險的處境之中。一次,他進入了一間收藏麥子的屋子。他掉進了麥子中,得到的結果是他的腦袋完全被麥子蓋住了,睡在裡面,他險些死掉,因為那兒沒有空氣。然而,有人拉著腿將艾爾拉了出來。另一次,他掉進了某處水裡,而且得被拉上來,溼漉漉的,驚恐極了。

他經常光顧塞姆·溫切爾斯特的碾房,他是位愛用新東西做試驗的人。這一次,溫切爾斯特正努力製作一個能飛行的裝置。他通過往一個大袋子裡裝象空氣一樣但比它輕的東西的辦法來做成這東西。這使艾爾對飛行很感興趣。他將幾種化學制品放在一起混合並相信任何吃下這些化學制品的人都會比空氣輕。艾爾叫邁克爾·奧爾特茲,一個給艾爾的父親做事的人,吃下去並飛起來。奧爾特茲吃下艾爾做的所有東西之後病得如此嚴重以致於需要醫生的幫助。艾爾似乎認為那是邁克爾·奧爾特茲的失敗——卻不是艾爾本人的——奧爾特茲自己不願飛。

因為幹了這些事,艾爾受了抽打。他父親認為只有打艾爾才能防止他再製造麻煩。他的母親也相信,當孩子做錯了事你不打他,他將不會成為一個優秀的人。而且她不允許這些事再在艾爾身上發生。他捱打了,但是他沒有停止過對任何事情都感興趣。

當艾爾六歲的時候,他比以前捱打得更厲害了。他曾在他父親的農場的屋子的其中一間裡面玩耍。於是,他決定點一把小火。“我要看看會怎麼樣”,他說著。火迅速蔓延開來。艾爾逃走了,但是房子全部燒著了。火蔓延得足夠遠,幾乎燒著了整個鎮子。艾爾的所作所為惡劣到、危險到不可不加以懲罰的地步。然而,你不能對待一個六歲的孩子就象對待一個做了惡事的大人那樣。

塞繆爾·愛迪生說:他要在鎮子中心打他兒子,教他別再做危險的事情。他叫來鎮上所有的人觀看。

那時候孩子們常捱打,但是從不在公共場合。鎮上人都來了,帶來他們的孩子,教他們別幹這樣的事。塞姆·愛迪生趁他們都觀看時打他的年幼的孩子。阿爾瓦並未生父親的氣。但是,

從那以後,他從不把痛苦當回事——他自己的痛苦,或者是別人的。

艾爾很快再次陷入麻煩之中。有一天,他和另一個男孩在一條小河裡玩耍。過了一會兒,艾爾發現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等著這個男孩回來。可是,時間都很晚了,那個男孩還沒回來,艾爾便回家了。關於發生的事情,他什麼也沒說,但在深夜,他被叫醒了,被問起他朋友的事。

“我等呀等呀,”艾爾說,“他永遠也沒來。”

這個男孩已落入水中淹死了。艾爾不懂得應當把發生的事告訴人們。然而,他的父親開始認為他有點不正常。塞繆爾擔心他的兒子不關心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

當艾爾七歲的時候,他父親的生意變得更清淡了。塞繆爾·愛迪生決心去另一個城鎮。他想起了這個美麗的小城休倫港,在米西根州,他就是從那兒進入美國的。

休倫港建在聖克萊爾河流入休倫湖的地方。在舊法國領地格拉西奧特堡的一個鎮的北部邊緣。塞姆·愛迪生找到了一堂房子。那是一間周圍有樹,高大牢固的房子。從屋頂可以看見這些湖泊和河流。屋子裡的房間都很大,有四個生火的地方。那兒有蘋果樹、一個花園和農場建築。愛迪生一家帶上他們擁有的每樣東西,乘上一列火車,再乘運貨馬車,抵達米西根州的底特律。然後,他們乘坐一艘小船越過聖克萊爾河,到達他們的新居。

艾爾還沒來得及好好認識一下休倫港,他就被一種叫猩紅熱的病弄倒了。他病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樣一來,他母親沒有在那年送他上學。他獨自玩耍,或者與母親在一起玩,她親近他、愛他。在後來的生活中,艾爾變聾了,人們認定這場病是他耳聾的因素之一。

此事過後不久,塞繆爾·愛迪生打定主意修建一座高臺,超過三十碼高,座落在山頂上,這樣人們可以眺望休倫港四周的地域。付二十五美分錢,遊覽者便可以到高臺的頂端去,通過一架望遠鏡眺望。艾爾留在高臺上收取人們付的費。一段時間以後,人們停止來這兒觀賞風景了。艾爾和他母親常常自個兒到頂上去坐著,眺望那湖泊和河流。在那裡,他們談起話來彷彿都是一樣的年齡。

由於他家曾經從一個鎮遷往另一個鎮,而且因為他的疾病,直到八歲艾爾才開始上學。他去了一所國小校,所有的學生都在一間房子裡讀書。教師是一個傳教士和他老婆,恩格爾夫婦。絕大部分教學工作是教給學生們記憶的東西。艾爾愛問“為什麼”,並得到答案,而不只是學習和記憶教師告訴他的任何東西。這樣一來,他在這所學校學習得並不好。

在學校裡過了三個月,艾爾便聽到恩格爾說:“那個叫愛迪生的男孩腦子不好。他沒法子學”。

艾爾是個文靜的男孩,但這件事的不公平讓他十分生氣。他帶上他的帽子和衣服回家了。“我將永遠也不回那個學校,”他說。

當他母親從他那兒獲知發生了什麼事時,她比他更氣忿。第二天清早,她就去找恩格爾先生。“我理解你認為我兒子腦子不好。”南希·愛迪生說。

“他在學習上沒有足夠細心地努力,”教師說。

“我也當過教師,”艾爾的母親告訴恩格爾,“而且我想我能說,艾爾有一個比大多數與他同齡的男孩子們更好的腦子”。南希·愛迪生還說,恩格爾的教學方式一定是錯誤的。

於是恩格爾說,一個母親的愛或許使她不能相信關於她兒子的情況是真的。南希·愛迪生怒氣頓生。“我將自己教艾爾,”她說,“他再也不來這裡了!”

艾爾一生只上了三個月的學。此後,他母親便是他的老師。他每天都學習,根據他母親的嚴格計劃,不僅冬天學,夏天也要學,而其他男孩子們都在玩樂。他並不反對這個,因為母親給他的不僅是學習,更有對學習的熱愛。他認為思考比光是記憶事實更重要。

南希·愛迪生的教書方式是讓他閱讀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書籍——偉大的英國作家莎士比亞和狄更斯寫的書,還有很多重要的歷史書籍。當艾爾八歲時,便對閱讀好書發生了興趣。到九歲時,他已能迅速地閱讀難度大的書籍了。他得學會處理自己的每樣事情。某些特定的事,需要記憶事實和規則的,他從不真正去學。他也學做算術題,但並不喜歡做。

他不按照多數人的方式去思考數目。一天,他學蒲式耳——一種農民用的計量單位——相當於八十磅麥子重,他對母親說:“我有一蒲式耳麥子重。”

“你為什麼那麼說呢?”她問。

“我重八十磅!”他回答道。

艾爾九歲時,他讀了一本科教材,其中包括一些在家裡能做的實驗。給他這本書好象讓他去洞察整個新世界。他試驗了書中所有的實驗,艾爾把他得來的所有錢都買了實驗用的東西。

艾爾的一些實驗破壞了屋子裡的東西。這種事情發生了幾回以後,南希·愛迪生吩咐他把所有實驗用的器材搬出了屋中家人睡覺的那一部分之外。艾爾在他作為第一個實驗室的地窖裡找到了一塊地方。當他的實驗室準備啟用時,對於母親來說,讓他離開它吃飯就是難事了。

有時侯,如果艾爾不看與科學相關的書,他父親會給他錢。為了買更多的實驗用的材料,艾爾就什麼書都看,來多取得一分錢。在十歲以前,他已經閱讀了又長又難的英格蘭的、羅馬的、全世界的歷史。現在他正在讀一本書,是托馬斯·佩因寫的,他的主意曾幫助過建立美利堅合眾國。

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十歲時,人們對電十分感興趣,正如今天我們對太空旅行感興趣那樣。艾爾·愛迪生,一個對任何事情都感興趣的人,對用電報傳送電訊號發生了興趣,當他還是個男孩時,那是一件大規模而有趣味的事情。

艾爾十一歲的時候,電報線路從紐約伸向象芝加哥那麼遠的城市,從紐約開始有近八百英里遠。報紙上登載的盡是遍佈美國的電報架線人員的事情。

十一歲時,愛迪生研製他的第一臺電報機。他從一本科技書上學習了怎樣去製作。為了儘量

獲得電報所需要的電,愛迪生捉來兩隻動物,把電線通在他們的腿上,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捋著它們的毛皮。這並未給他提供所需的電。

但是,艾爾比先前更有信心地認為他能製造一臺電報機。然而,他需要錢買電子器材。塞繆爾·愛迪生的生意已不景氣了。除了最需要的東西以外,家裡無錢買任何東西。艾爾想了一些掙錢的路子。他決定去幹農場事情。他與邁克爾·奧爾特茲在塞姆·愛迪生的土地上圍了個大菜園。他們在休倫港走門竄戶地銷售他們在菜園裡種的新鮮玉蜀黍和其它東西。靠幹這個他們獲得了幾百美元,但是他們將大多數錢交給了艾爾的母親。

艾爾不想在務農上再耗費時間。他聽說,從底特律到休倫港的新開設的鐵路上需要一個賣水果和蛋糕的男孩。艾爾請求了這份工作。鐵路上不付給這個男孩任何錢,但是他可以用一點點錢買來食品再在火車上賣出更多的錢。

艾爾只有十一歲,他做這個工作,是年輕了些。他母親不想讓他接下這個工作。她考慮著一些可能發生的恐怖的事情——失去控制的火車賓士著,撞到了一起,要麼兩邊相撞,要麼車頭相撞。他想象著艾爾躺在倒下的沉重的車廂下面,受了傷。她還害怕艾爾在底特律等車時會遇上壞人。但是,艾爾的父親說,他在等車時能學到有用的東西,他沒有足夠的錢送艾爾再上學。艾爾只想著為他的科學實驗去弄足夠的錢。

愛迪生一家可能需要艾爾從工作上得來的能給他們的極小的幾美元錢。過了一段時間,他母親決定讓艾爾去接下這個工作,大幹線鐵路便將這門差事給了他。

他十二歲了。他的童年時代結束了。

艾爾在火車上開始賣食品時,他是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孩。他長著藍色的眼睛和厚而褐色的頭髮,通常是雜亂無章的,他的衣服總是不新,而且沒有被細心地注意,他彷彿根本不計較他表現出的模樣。他有一套值錢很少的衣服,他一直穿到它變瘦了為止,不到那時他就不去買另一套。他母親硬是叫他去洗手和臉,穿乾淨衣服。看來沒有人能叫他去擦亮他的鞋子。

儘管艾爾對自己的穿戴並不關心,人們還是喜歡他那種表現。他想要每時每刻都在做事情,當有事要做時,對於他來說,睡上幾分鐘就象別人睡上幾小時那樣足。他老是忘記事情,因為儘管他可能和別人在一塊,他卻總是想著怎樣去製作新東西。他常和別人談心,或者做遊戲,但是他腦子裡常忙於思考別的東西。

艾爾很快意識到,如果有另一個男孩幫助他的話,他能從他的火車上的生意中獲得更多的錢。他可以把一些新增的收入付給別的男孩。他請了一個名叫巴尼·麥札維爾的男孩在星期六不上課時給他工作。艾爾僅僅十二個年頭,但他已經讓別人為他做些小事。

艾爾使用了一節空火車皮作為辦公室。第一個星期六,他教會巴尼怎樣賣食品。此後,他指望巴尼不用再教就能做這件事。巴尼在火車上經常見不著艾爾,因為艾爾把他的辦公室變成了一間實驗室,總是在做一項試驗。

艾爾早上七點離開休倫港,十點半到達底特律。回頭的火車下午四點半離開底特律,晚上七點半到達休倫港。在底特律的六小時內,艾爾買來食品後在火車上出售,要麼暫時放進辦公

室裡。在底特律如果還剩有時間,他就閱讀。

賣食品給艾爾的人喜歡他。他們都這麼想,他這麼年輕,卻成了一個了不起的商人。艾爾從這些人當中的一個人那裡買來了他的第一架印刷機。他把它放入他在火車上的辦公室裡,就是他擁有實驗室的地方。

凡是星期天他就和巴尼一起工作。於是,艾爾付午飯錢。一天結束了,巴尼將人們付的錢交給艾爾時,艾爾從不去數它。

“為什麼不去數數它呢?”巴尼問。

“我確信就是這個數目。”艾爾回答說。

他從不對金錢發生強烈興趣——只對錢能買到的東西有興趣,他信任人們,直到他們被證明不能被相信。

這一次,艾爾自己也擁有一個小食品店,一個賣報的地方,都在休倫港。當這個為他賣報的男孩拿走了他的一些錢時,他就停止了賣報的生意。他繼續經營這個食品店,直到他從他的火車生意上弄到更多的錢。

內戰——美利堅合眾國南北兩部分間的一場戰爭——給了艾爾第一次從他的報紙生意發財的機會。

在1862年4月,底特律,艾爾看見一群車站上的人正在看一塊寫著給公眾讀的內戰訊息的木板。艾爾讀著報上的訊息,很多人在賽樓之戰中被打死了。這給了艾爾一個想法。他很快去了鐵路小站,請求那兒的報務員把訊息傳送到沿鐵路的城鎮上去,寫到那些小站的木板上去。

艾爾便匆匆忙忙地買下了印有戰役報道的一千張報紙。他總是先只買一百張,然後又有足夠的錢買三百張。艾爾去了報社,對他從那兒買來報紙的人說了情況。他們當中議論了一番之後決定允許他買一千張。他付了三百張的錢,並答應以後再還那七百張的錢。

艾爾賣完了所有一千張報紙。到家時,他已有了一大筆錢。

他總是從每天的賣東西的生意中拿出一美元交給他母親,但是那天,他給了她差不多一百美元。他將剩下的錢花在他在火車實驗室裡用的東西上。

艾爾賣報的成功給了他另一個主意。他成了《底特律報》的一個工人的朋友。每天他都去看望這個人,這個人在報紙投印之前就給他看當天最重要的新聞。於是,艾爾便請另一位朋友,底特律的報務員,把這些新聞傳送到鐵路上的其它站上。艾爾馬上學會了根據這天新聞的重要性推測一天能賣出多少張報。

這種方式如此成功,以致於艾爾開始用他買來的小印刷機搞他自己的一份報紙。在他的火車上的辦公室裡,他寫新聞,並且排版一張他稱作《大幹線先鋒報》的報紙。它比大多數報紙小多了。艾爾將它賣作八美分一張,每天大約有四百人買它。大多數人都在鐵路上或者附近

工作。報紙講述與鐵路相關的事,以及發生在給鐵路工作的人們身上的事,還有他們的家庭。這是第一份在火車上印刷的報紙。

《大幹線先鋒報》是一個這麼好的點子,以致於艾爾和一位朋友開始排印別的東西。這是一個被稱作《愛追究底細的人》的報欄,它專講不願被別人知道的那些人的故事。在報紙上被提到的人不喜歡它,但是其他讀者酷愛它。休倫港的一個很重要的人物生了氣,因為《愛追究底細的人》裡有一個關於他的故事。一天傍晚,他在聖克萊爾河邊遇見了艾爾,將他扔進了水裡。此後不久,艾爾就停止排印《愛追究底細的人》了。

幾乎在同時,艾爾不得不停止將火車上的那一部分用作他的實驗室。一天,艾爾正在那兒做實驗。火車的晃動使一瓶叫磷的東西倒在了地板上,磷起了火。艾爾正盡力想撲滅火時,一個名叫亞歷山大·史蒂芬遜的列車員來了。史蒂芬遜,這個一直對艾爾很友善的人,被大大地激怒了;他的火車的地板正在燃燒。艾爾剛止住火,史蒂芬遜就衝他的雙耳用力打了一記耳光。

1862年8月一個炎熱的上午,十五歲的托馬斯·愛迪生正站立在克利門斯山的鐵路小站上。他注視到一列火車正運載著人和貨,一邊加水一邊將一些車皮從一處牽引到另一處。艾爾看見一節又大又滿的車皮開始移動。上面沒有人控制它。它朝著車站移動得越來越快。

突然,艾爾注意到一個幼小的孩子正在鐵路邊的地面上玩耍。小男孩是馬坎茲的兒子,馬坎茲是克利門斯山站的鐵路事務管事。這列高速移動的失控的火車正朝那孩子駛去。扔下手中的報紙,艾爾儘可能飛快地奔向那個孩子。就在這節車皮正要撞上孩子的前一刻,他舉起小男孩,並將他從這節賓士的火車皮旁奪走。

艾爾把這個受驚的孩子帶到他父親那兒。馬坎茲的內心如此地被差點發生在他兒子身上的事打亂,以致於他幾乎不能說話。他盡力感謝艾爾,一面讓哭叫的兒子安靜下來。

艾爾對發生的事沒有想更多的什麼東西。對他來說,他做到了任何人都會去做的事。然而,馬坎茲永遠無法忘記。為了表達謝意,馬坎茲開始教艾爾學拍電報。

電報是新玩意。當時能夠拍發和接收詞語的人還不多。最優秀的報務員一分鐘只能接收四十五個詞語。這一點不容易做到,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幾乎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工作。

五個月後,馬坎茲說:“關於電報,你現在知道得和我一樣多了,艾爾。我不能再教你了。”

1869年1月,愛迪生丟下了他的工作。他成了一個全日工作的發明家。他的朋友查爾斯·威廉斯在考特街109號擁有一個機器裝置商業點。湯姆將威廉斯的生意地盤的一部分用作一個實驗室。

湯姆沒有錢。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新鮮。但是,他需要錢去搞他的發明。一個人付給湯姆五百美元,以分享湯姆將要發明的雙重發報機的所有權。另外一個人花一百美元買下了分享湯姆正在研製的投票記錄機的權利。

1869年6月1日,湯姆接到了來自合眾國專利局的他的第一項專利。這是投票記錄機的。

他採用一些電報機的構思來記錄選票。湯姆以為,他的投票記錄機將是一個偉大的、迅速的成功。但是,沒有人需要它,這樣一來,它就是不成功的。

這次經歷促使湯姆成為一個只發明人們所需要的東西的發明家。這次之後,他後來又說,他從不在他確定人們是否需要之前進行一項發明。

儘管這項發明沒有出售,它確實讓湯姆成了名。波士頓的人們知道他是一個真正的發明家。這位偉大的發明家又一次完成了一項將會永遠改變整個世界的發明。

1931年10月18日,星期天的凌晨數小時內,全部生機離開了他的軀體。這位沒有人能夠阻擋的天才逝世了。

1931年10月21日,發明電燈五十二週年的那天,愛迪生的遺體被安葬在距離他的家園,格萊蒙特不遠的一棵大樹下的泥土裡。一些人要求胡佛總統下令讓美國的所有電力設施暫停工作一分鐘,以悼念愛迪生。但是,作為對愛迪生的一切讚譽中最偉大的讚譽方式就是:這是不可能做到的。愛迪生給予我們的電力發明是如此重要,以致於我們無法離開它們而生活哪怕僅僅是一分鐘。

托馬斯·愛迪生經常被說成是他那個時代的最偉大的天才。在全部人類歷史上,只有為數不多的一些人象第一盞實用電燈的發明人那樣地去改變了別人的生活。但是愛迪生從來沒有快樂過,只因為有人說他是個天才。“沒有象天才這樣的事情,”愛迪生說。他說,被人們稱為天才的東西主要是勤奮的工作。

但是,愛迪生既是一個工作者,又是一位夢想家。從他還是一個孩子時的最早的日子起,他就想知道大自然的祕密。大自然,他常常說,是充滿了祕密的。他努力去理解它們;然後,他努力去獲知能實用地利用它們做些什麼。

愛迪生愛好思考。他知道大多數人都會去做幾乎任何事情,以取代思考的艱苦工作,尤其是如果他們不十分頻繁地思考。但是他也知道,思考能給予人們享受和快樂。

愛迪生不能理解任何一個人怎樣才會對人生不感興趣。象他熱愛思考那樣,他也熱愛工作。在他正值七十五歲的那天,有人問他對人生有什麼想法。“工作,”他回答說。“揭示大自然的祕密,並利用它們使人們更加幸福。”他說他心裡還有足夠的發明,可以給他另外一百年的工作。

愛迪生一直清貧,而且在他早年的人生裡常常不成功。但是他從來不允許麻煩或者失敗使他為自己而傷心。他總是喜歡思考生命中快樂的事情。

他說他的耳聾在他的工作中幫助了他,因為這避免了他去聽見許多會使思考變得困難的荒謬可笑的話。

愛迪生為他的作為最感到自豪的是當他的發明成功地成為實用時。他知道人們知道了他的有用的工作是多少重要,這樣它就會被使用得更多,但是他從未談到他自己的偉大,或者看來對它思考得很多。他喜愛人們給他的榮譽。但是,他沒有它們也能繼續做他的工作,沒有被

注意到也是同樣。極少數人曾被給予比愛迪生獲得的更多的榮譽。在他的格萊蒙特之家,在他的書籍之間,有一個大玻璃櫃,裝著他的所有獎品和其它榮譽。有人問愛迪生:他能否允許公眾看看它們。愛迪生說任何一個想見到它們的人都能來觀看,但是他不能理解為什麼任何人都這麼感興趣。愛迪生不能回憶起怎樣開啟櫃子的門,這個玻璃櫃必須要砸開才行。當人們向他詢問每個獎品的來歷時,他想不起來了。

愛迪生在他的一生中遇到了並且認識世界上很多最著名和最重要的人物。他同國王們一起進過餐。但是,他從來都不能相信在他自己身上有任何一點特殊的東西。他對人們感興趣,而不在於他們是多麼著名。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人們給予他特殊的恩惠?這一點在當他是一個老人時和當他年輕時都一樣是真實的。有一次,賓夕法尼亞鐵路的總管決意讓他親自來從火車上卸下愛迪生的包裹。愛迪生全然大驚。他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個人這樣做。

他並不為他的工作而驕傲。“我已試過這麼多我認為是正確的東西,並且發現我錯了,”他說,他永遠不會忘記他並不總是正確的。他知道,所有他能去做的是試驗他能想到的每樣東西去證實他的主意是真實的,要麼是繼續試驗,直到他能確信他的計劃不會成功。

儘管愛迪生不是一位傲慢的人物,他還是不願接受別人的觀點。他並不經常遵循別人所遵循的規則。取而代之的是,他認為而且行動起來就象他認定那樣做是正確的。他並不知道怎樣停止作為他自己的區別於他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