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春天的文章新版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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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春天的文章新版多篇

描寫春天的文章 篇一

春天,美麗著,開著嫩綠的芽樹——已經可以活蹦亂跳的年齡,在灰色的枝杈上生生地長著、翠綠著、鮮活而清盈著,使灰的世界迎來春的生機盎然與跳躍而準備著持久著的生命;

窗邊的喇叭花開著它的清豔而淡麗,在清晰而摻攪了朦朧的黃跟土黃色的串串花蕊間映襯它的存在,為世界添姿添彩。

人們時刻準備著迎接春天的到來及豐碩與喜悅,似乎有些急不可待,而也習慣了在穩妥中變換著自己的衣著,在等待中步步為營,小點小綴,抓住自己的那一份感覺,章顯自己的鋪設陳列與跳躍的彌藏。個性隨著感覺走,有些牽強,大眾的安排已成一種程式,已是一種潮流,又時隱時現,抓不好,孤單著、晦暗著,堅持走著自己的日復一日,似乎有了無味,無了新鮮、無了生機與還有的鮮活;甚至內心還摻攪一份或重或輕顛的刺激性漣漪,這要隨個人的喜好、沉穩度而定著。

如果我只成了一片樹葉的重量,那我想做一隻衝著天空的那片,陽光照著,可以看看天空看看大地,重要的不被壓蝕而終將悔恨短暫的生命,搖擺、飄忽著;其實只是在喘著不壓著的呼吸,希望能有不一定哪片細微的風把我吹拂得輕盈,至少它有著與樹根截然不同著的兩種世界,感覺的差異同樣妙幔著,儘管也輕飄著。

曾經一棵樹的厚重;一個人的自在;大河磅礴、呼嘯、浪花翻卷著,時常會是內心的滌盪!——有著大樹的沉穩,透著涼爽;有著瑣碎、枝葉飄零的輕盈與悲憫;亦有著曾經人的自在而邏輯著的幻想以及沉醉……

在春天裡,一切都有著生命的始端:人們想象著有一個春的盎然,有一個好的生命的始末,至少這一年裡,四季的往復,冬去春來,夏繁秋收,直至生命的萌動,準備著踏步前行(亦或駐足賞花或悅目):或輕盈妙蔓、或矯健輕快、亦或步履匆匆、內心踏滿充實與愉悅。

在這春天裡,我拾檢起自己的整塊與零碎,左西右東、渾濁、拼湊、彙集的片段,零星地、忘我地、真實地、深情而又木納地演繹著我想應該有的存在。不知是無力著還是蕩氣徊然著,可分明那是空的,天空泛足了空落,即使有著豔色有著實際的內容,也與我的真實無關。

內心裡的座落又第一次想到了春的姿色,時常整塊的厚重讓我覺得堵截了曾經生命的流暢,那或許也是真實的富有;對生命的尊重、對人的尊重、應有著完整的過程、有著個體(性)的存在,平等地來到這個世界上、平等地擁有生命、平等地被放置於這個地平面、這世界的空間裡;另還有了這真琢的注視與眼光。我被真視得怕了、透了、無力了、木納了,又能怎樣呢?那只是我自己,一些人、一些事、只此而已。行動與思維交織著,現實與思想認識鋪墊而共存著;記著馬列的思想;物質行動的第一,不要讓認準的初始認知在半途的憂擾中而變置了一、二。

春天,希望有著不錯的拓展空間,雖然,曾經氾濫地彌布著自我的影幻,雖然內心思想裡只沉浸了戀著著的情感、以及過往著的生活點滴與青春,只是我的生命又重回這春的始端,這春的季節不可凌亂!

描寫春天的文章 篇二

“一日之際在於晨,一年之際在於春。”

暖意盎然的春天,萬物披上綠色的春裝。幾經三月雪花漫天,四月鵝毛落地,街上掛起滿樹銀花,凜然是一個“銀白色”的春季。

按老話說“人過三十天過午”,已近花甲之年應該是“幾近黃昏”,楓葉滿山的秋天了。然而也許是近些年來人們的生活條件、醫療條件改善了,大街上七八十歲的老人屢見不鮮,百歲老人也頻頻在各種謀體露面,大家對長壽的期望值在逐步提高,六十來歲的人心裡都沒感覺到老之將至,特別是那些還在科技崗位忙碌的知識分子,六十來歲剛入佳境,鬍鬚雪白的老中醫更是受人青睞。花甲之年豁然成了“銀白色”的春季。

衰老是人類世界的自然現象,老年社會的到來已經是不可逆轉的大趨勢。千年老樹,萬年神龜,不再是自然的特例。每天早上從那些健身的老人身上,從那些樂觀向上的'眼神裡我們看到春天的氣息。從那滿臉的皺紋上人們讀出了大自然留下的年輪,也讀出了人們不屈不撓的與大自然爭鬥的資訊。凌晨那些帶領大家晨練的帶頭人,在操場上大聲呼喝的老人,那幾十年如一日舞刀弄棒的武林高手,讓我們振奮精神聞雞起舞。在網路上筆耕不輟的老將們更是有了新的用武之地,用手中的鍵盤在部落格上描繪新的世紀,不一樣的心情。

老年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季節。每一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身材,量身定做自己喜歡的涼衫熱褲。可以按照自己的願望安排自己的一天,按照自己的願望選擇一項自己上班的時候一直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做的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情,不必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老年是一個鬆閒的季節。沒有那些崗位的競聘,制度的監控,不用斤斤計較時間的多寡,累了就在床上躺一會,煩了就到廣場花園閒逛,找老哥們天上地下的海聊,到街頭看鄰居們在棋盤上征戰,下雨了就在陽臺上閒看雲起雲落,不用頂雨去上班,想去游泳拎起泳具就走,不用向任何人請假找人替班。

老年是一個收穫的季節。奮鬥了一生的老人們收穫了滿屋的親情,嘗過了人生的七情六慾、酸甜苦辣、成功的喜悅、失敗的苦澀。看著自己親手操辦的家,雖然不是“廣廈千萬間”,可也裝得下操勞一生的老兩口。魚缸裡沒有名貴的“銀龍”“羅漢魚”,一樣的有活躍的“孔雀”,不懼嚴寒的“金魚”。向南的陽臺開著茂密的花卉,沒有高貴的“發財樹”“狀元紅”,一樣的有綠意盈盈的“文竹”,常開不敗的“四季梅”,亭亭玉立的“君子蘭”;

讓所有熱愛生活的人們都來尋找屬於老年人的春天,一起來愉快的度過我們“銀白色”的春季。

描寫春天的文章 篇三

時值農曆二月上旬,節氣在雨水和清明之間,溫潤的陽光和和煦的暖風已經毫不挽留地送走了那個叫冬的傢伙,女兒說冬太冷漠太枯燥,小孩子們不喜歡它,不討厭它也就是雪兒來的那幾天,因為雪兒很漂亮!迎來的是一位美麗的春姑娘。可春姑娘在哪兒?女兒問我,我說那我們去找找吧!適逢週末,又巧是岳母的生日,於是攜女帶妻坐妻弟的車一起到漢陰尋春去。

下午兩點,妻弟在女兒的催促下放下了手頭的事,開車拉上我們一家三口出發了,車子在車水馬龍的大橋路走了近10分鐘,來到了漢江大橋。透過車窗,漢江就在我們腳下,今天電站開閘,清清滿滿的一河水,河邊有許多人在洗衣服,河面上有人在游泳,的確是“春江水暖人先知”啊!很快車子過了橋,漢江不見了,又是擁擠的車流,一輛接著一輛,你追我趕,空氣中都是嗆鼻的灰塵,只有路邊稀疏的水杉嫩綠的小葉,提醒你現在已是春天。車行到五里高速入口,為了快點回去,妻弟將車左拐上了十天高速。車子雖一路狂奔,外面的景觀還是盡收眼底。起初沿著月河一路向西,前面是寬闊的跑道,行車不多,南邊是不很寬闊的丘陵,依偎著連綿的群山,經過一冬的沉寂,山野已經泛綠,夾雜著除了白色的梨花、粉紅的桃花還有我也說不出名兒的花兒,空氣中瀰漫著青草、野花、綠葉、泥土的味道,清新而乾淨,令人忍不住一陣猛吸。北望是靜靜流淌的月河,這個季節的她更像是一條小溪,細細的柳條輕撫著她的臂膀,放眼旁邊是大大小小的村莊,一棟棟小樓沐浴著陽光,在房前屋後金黃的油菜花毯的映襯下,更加熠熠生輝,向大家昭示著農村的小康。我連忙掏出相機,開啟車窗,搶拍眼前稍縱即逝的風光。好在這樣的景象,連綿數裡,不知是張莊還是李莊,美好的感覺似乎都一樣。車行至恆口段時,路基越來越高,一度全在高架橋上,南邊依然是山,北面展現的是月河川道樓盤林立的快速城鎮化的景象。經過越嶺關時,兩旁的山野有些荒涼,但人工種植的松樹多少使它多少有了生機,拉近了它和這個季節的距離。

快速“過關”,進入漢陰地界,眼前豁然開朗,月河川道在這裡顯得更加寬闊、秀美,一片片油菜花田連線得無絲無縫,讓人彷彿置身於油菜花的海洋,空氣中撲面而來的全是油菜花香,你想不聞都不行,令人如痴如醉,如影隨行,叫你滿腦都在思量,怎抹去那一縷縷金黃?心中感嘆:難怪精明的漢陰人會做起油菜花的文章!邊看邊想,不知不覺就到了蒲溪出口,下高速上316國道,再駛入鄉村路,穿過兩旁的油菜花田,約5分鐘至岳母家。

女兒迫不及待地下車,迎接她的是兩個小弟弟,還沒進屋,姐弟三個就直奔房前的油菜花田,轉眼間就消失在花叢中。我進屋和岳父母打聲招呼,顧不得稍歇片刻,就急匆匆地拿著相機出去找孩子們了。油菜田中間的田坎路已經被繁茂的花枝堵得幾乎不能通過,油菜杆已長得和我差不多一般高,大半的花已結出了菜籽,近看花已不多,但遠看依然是黃澄澄一片,蜜蜂、蝴蝶忙著在菊叢中飛來飛去,抓緊享受這著迷的花季。我趕緊拿出相機,縱情地拍著,時不時被田邊的豌豆花所吸引,我雖不是攝影師,但和攝影師一樣,我們不缺乏愛美的天性!

看著孩子們在花叢中嬉鬧,我彷彿看到了兒時的自己,忘情於眼前,思緒在飛……春天在哪裡?女兒說春天在山林裡、在花叢裡!我說春天更在我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