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好兒子(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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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個好兒子(精品多篇)

我不是現代詩歌 篇一

不知道什麼時候

我們出現在了彼此的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

我們之間的故事越來越多

更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

我們彼此相愛了

我們似乎認識了很久

但是從未說過太多的話

當我們開始有交集的時候

卻有說不完的話

曾經我們插肩而過

不會注意彼此的步伐

而今我們形影不離

彼此心中戀戀不忘

有句話說遇見就不在錯過

或許以前我們都沒想過

我們會走到一起

因為你的'出現

生命變得有光彩

我的心扉為你敞開

喜怒哀樂的變換

在你面前一覽無餘

我所有小祕密

都寧願講給你當笑話聽

我不知道為什麼

喜歡看著你笑,和你交流

每天都有不同的生活

所以每天我們都有不同的話題

你耐心的幫我改掉壞習慣

不許我睡懶覺

不許我熬夜

不許我不吃早餐

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不許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為我好

你因為我的一身嘆息而緊張

因為我的一句笑話樂翻天

也因為我的一句溫馨的話語

感動的潸然淚下

你說在我面前你很開心

很有安全感,很幸福,很溫暖

似乎在你心中我就是你的天

第一次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或許從我們結緣的那一刻起

就註定我們的關係不會簡單

從你的知心朋友

到你的大藥瓶子

再到你最親愛的

我們的關係不斷地昇華著

也許我們本不該放縱自己感情

因為誰都不敢保證將來會發生什麼

我們猶豫過,也迷茫過

明知是溫柔的陷阱

你還是義無反顧的跳進來了

你說我是個大騙子

騙走了你的心

我問你後悔嗎?

你說不後悔

不管將來怎樣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

只要珍惜現在

以後的事情我們一起面對

當你成為我另一半時

你說一定要做我好我女朋友

帶給我以前沒得到過的愛情滋味

你願意為我改變自己風格

會在乎我每一秒鐘的心情

懂得聆聽,知道珍惜

在我們之間沒有追與求

很自然的我們走到了一起

你我之間從不缺少互動

很多人說我們很相配

時間久了才真正明白

這就是彼此心中對的人吧

我喜歡你的簡單

喜歡你的乖巧

喜歡你把我當成依靠

也喜歡你的善解人意

那幸福的眼淚,你不知流了多少

還有那幸福的微笑,也不知讓我迷醉了幾次

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我們有著太多的共同話題

你我攜手漫步時

總是覺得路太短

我們聊天嬉鬧時

更覺得時間太少

說好了要讓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我就一定會好好努力地

將我二十年的幸福全部與你分享

很榮幸在那麼多的追求者中你選擇了我

而且那麼堅定地愛著

也許你需要的不是王子

而是把你當公主的人

現在我來了

你便是我心中的公主

我會愛護你,保護你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生一世

你給我這機會嗎

呵呵,有些話我已經對你說了很多次

請相信我的愛

親愛的,

不管以前我們的心為誰受過傷,

不管以後我們的結局是好是壞,

既然愛,請深愛,不留遺憾,

我們選擇了彼此,就是對愛情最大的信任

我們要努力地創造我們的未來

相信愛情的力量

相信我們的感情,

時光變遷,風雲變幻,

我們的感情一直不要改變。

因為我們誰都不敢保證以後會比現在幸福,

我愛你,不僅愛你的現在,更愛你的將來,

謝謝上蒼將你送到我身邊,

我願用千世的劫難換我們一世的恩愛,

我最親愛的,愛你永遠

我不是現代詩歌 篇二

我不是你身邊婀娜的青柳

沒有飄逸的長髮

拂過你的眼眸

我不是你水裡嬌媚的魚兒

不會纏綿在你的懷裡

訴說迷人的溫柔

我只是你身邊的綠草

最最角落的那一棵

一直就這樣

就這樣默默守候

我不是調皮的星星

沒有靈動的大眼睛

閃現出可愛與活潑

我不是乖巧的小白兔

讓你抱在懷裡

輕輕撫摸

我只是山腳下的村莊裡

那盞最最微弱的燈

一直就這樣

就這樣朝天空仰慕

今天

我還在這裡

在這裡靜靜守候

當風兒輕輕吹過

那晃動的小草

那搖擺的燈

就是我望著你

止不住笑出的顫抖

我不是個好兒子 篇三

在我四十歲以後,在我幾十年裡雄心勃勃所從事的事業、愛情遭受了挫折和失意,我才覺悟了做兒子的不是。母親的偉大不僅生下血肉的兒子,還在於她並不指望兒子的回報,不管兒子離她多遠又回來多近,她永遠使兒子有親情,有力量,有根有本。人生的車途上,母親是加油站。

母親一生都在鄉下,沒有文化,不善說會道,飛機只望見過天上的影子。她並不清楚我

在遠遠的城裡幹什麼,惟一曉得的是我能寫字,她說我寫字的時候眼睛在不停地眨,就操心我的苦,“世上的字能寫完?!”一次一次地阻止我。前些年,母親每次到城裡小住,總是為我和孩子縫製過冬的衣物,棉花墊得極厚,總害怕我著冷,結果使我和孩子都穿得像狗熊一樣笨拙。她過不慣城裡的生活,嫌吃油太多,來人太多,客廳的燈不滅,東西一舊就扔,說:“日子沒鄉下整端。”最不能忍受我們打罵孩子,孩子不哭,她卻哭,和我鬧一場後就生氣回鄉下去。母親每一次都高高興興來,每一次都生了氣回去。回去了,我並未思念過她,甚至一年一年的夜裡不曾夢著過她。母親對我的好是我不覺得了母親對我的好,當我得意的時候我忘記了母親的存在,當我有委屈了就想給母親訴說,當著她的面哭一回鼻子。

母親姓周,這是從舅舅那裡知道的,但母親叫什麼名字,十二歲那年,一次與同村的孩子罵仗———鄉下罵仗以高聲大叫對方父母名字為最解氣的———她父親叫魚,我罵她魚,魚,河裡的魚!她罵我:蛾,蛾,小小的蛾!我清楚了母親是叫周小蛾的。大人物之所以大人物,是名字被千萬人呼喊,母親的名字我至今沒有叫過,似乎也很少聽老家村子裡的人叫過,但母親不是大人物卻並不失卻她的偉大,她的老實、本分、善良、勤勞在家鄉有口皆碑。現在有人譏諷我有農民的品性,我並不羞恥,我就是農民的兒子,母親教育我的忍字,使我忍了該忍的事情,避免了許多禍災發生,而我的錯誤在於忍了不該忍的事情,企圖以委屈求全卻未能求全。

七年前,父親作了胃癌手術,我全部的心思都在父親身上。父親去世後,我仍是常常夢到父親,父親依然還是有病痛的樣子,醒來就傷心落淚,要買了陰紙來燒。在紙灰飛揚的時候,突然間我會想起鄉下的母親,又是數日不安,也就必會寄一筆錢到鄉下去。寄走了錢,心安理得地又投入到我的工作中了,心中再也沒有母親的影子。老家的村子裡,人人都在誇我給母親寄錢,可我心裡明白,給母親寄錢並不是我心中多麼有母親,完全是為了我的心理平衡。而母親收到寄去的錢總捨不得花,聽妹妹說,她把錢沒處放,一卷一卷塞在床下的破棉鞋裡,幾乎讓老鼠做了窩去。我埋怨過母親,母親說:“我要那麼多錢幹啥?零著攢下了將來整著給你。你們都精精神神了,我喝涼水都高興的,我現在又不至於喝著涼水!”去年回去,她真的把積攢的錢要給我,我氣惱了,要她逢集趕會了去買個零嘴吃,她果然一次買回了許多紅糖,裝在一個瓷罐兒裡,但凡誰家的孩子去她那兒了,就三個指頭一捏,往孩子嘴一塞,再一抹。孩子們為糖而來,得糖而去,母親笑著罵著“喂不熟的狗!”末了就呆呆地發半天愣。

母親在晚年是寂寞的,我們兄妹就商議了,主張她給大妹看管孩子,有孩子佔心,累是累些,日月總是好打發的吧。小外甥就成了她的尾巴,走到哪兒帶到哪兒。一次婆孫到城裡來,見我書屋裡掛有父親的遺像,她眼睛就潮了,說:“人一死就有了日子了,不覺是四個年頭了!”我忙勸她,越勸她越流下淚來。外甥偏過來對著照片要爺爺,我以為母親更要傷心的,母親卻說:“爺爺埋在土裡了。”孩子說:“土裡埋下什麼都長哩,爺爺埋在土裡怎麼不再長個爺爺?”母親竟沒有惱,倒破涕而笑了。母親疼孩子愛孩子,當著眾人面要罵孩子沒出息,這般地大了夜夜還要噙著她的奶頭睡覺,孩子就羞了臉,過來捂她的嘴不讓說。兩人絞在一起倒在地上,母親笑得直喘氣。我和妹妹批評過母親太嬌慣孩子,她就說:“我不懂教育嘛,你們怎麼現在都英英武武的?!”我們拗不過她,就盼外甥永遠長這麼大。可外甥如莊稼苗一樣,見風生長,不覺今年要上學了,母親顯得很失落,她依然住在妹妹家,急得心火把嘴角都燒爛了。我想,如果母親能信佛,每日去寺院燒香,回家唸經就好了,但母親沒有那個信仰。後來總算讓鄰居的老太太們拉著天天去練氣功,我們做兒女的心才稍有了些踏實。

小時候,我對母親的印象是她只管家裡人的吃和穿,白日除了去生產隊出工,夜裡總是洗蘿蔔呀,切紅薯片呀,或者紡線,納鞋底,在門閂上拉了麻絲合繩子。母親不會做大菜,一年一次的蒸碗大菜,父親是親自操作的,但母親的麵條擀得最好,滿村出名。家裡一來客,父親說:吃麵吧。廚房一陣案響,一陣風箱聲,母親很快就用箕盤端上幾碗熱騰騰的麵條來。客人吃的時候,我們做孩子的就被打發著去村巷裡玩,玩不了多久,我們就偷偷溜回來,盼著客人是否吃過了,是否有剩下的。果然在鍋底裡就留有那麼一碗半碗。在那困難的年月裡,純白麵條只是待客,沒有客人的時候,中午可以吃一頓包穀糝面,母親差不多是先給父親撈一碗,然後下些漿水和菜,連菜帶面再給我們兄妹撈一碗,最後她的碗裡就只有包穀糝和菜了。那時少糧缺柴的,生活苦巴,我們做孩子的並不愁容滿面,平日倒快活得要死,最煩惱的是幫母親推磨子了。常常天一黑母親就收拾磨子,在麥子裡摻上白包穀或豆子磨一種雜麵,偌大的石磨她一個人推不動,就要我和弟弟合推一個磨棍,月明星稀之下,走一圈又一圈,昏頭暈腦的發迷怔。磨過一遍了,母親在那裡篩籮,我和弟弟就趴在磨盤上瞌睡。母親喊我們醒來再推,我和弟弟總是說磨好了,母親說再磨幾遍,需要把麥麩磨得如蚊子翅膀一樣薄才肯結束。我和弟弟就同母親吵,扔了磨棍慪氣。母親嘆嘆氣,末了去敲鄰家的屋子,哀求人家:二嫂子,二嫂子,你起來幫我推推磨子!人家半天不吱聲,她還在求,說:“咱換換工,你家推磨子了,我再幫你……孩子明日要上學,不敢耽擱娃的課的。。”瞧著母親低聲下氣的樣子,我和弟弟就不忍心了,揉揉鼻子又把磨棍拿起來。母親操持家裡的吃穿瑣碎事無鉅細,而家裡的大事,母親是不管的,一切由當教師的星期天才能回家的父親做主。在我上大學的那些年,每次寒暑假結束要進城,頭一天夜裡總是開家庭會,家庭會差不多是父親主講,要用功學習呀,真誠待人呀,孔子是怎麼講,古今歷史上什麼人是如何奮鬥的,直要講兩三個小時。母親就坐在一邊,為父親不住吸著的水菸袋捲紙媒,紙媒捲了好多,便袖了手打盹。父親最後說:“你媽還有啥說的?”母親一怔方清醒過來,父親就生氣了:“瞧你,你竟能睡著?!”訓幾句。母親只是笑著,說:“你是老師能說,我說啥呀?”大家都笑笑,說天不早了,睡吧,就分頭去睡。這當兒母親卻精神了,去關院門,關豬圈,檢查櫃蓋上的各種米麵瓦罐是否蓋嚴了,防備老鼠進去,然後就收拾我的行李,然後一個人去灶房為我包天明起來吃的素餃子。

父親去世後,我原本立即接她來城裡住,她不來,說父親三年沒過,沒過三年的亡人會有陽靈常常回來的,她得在家頓頓往靈牌前貢獻飯萊。平日太陽暖和的時候,她也去和村裡一些老太太們抹花花牌,她們玩的是兩分錢一個注兒,每次出門就帶兩角錢三角錢,她塞在襪筒。她養過幾只雞,清早一開雞棚,一一要在雞屁股裡揣揣有沒有蛋要下,若揣著有蛋,半晌午抹牌就半途趕回來收拾產下的蛋。可她不大吃雞蛋,只要有人來家坐了,卻總熱惦著要燒煎水,煎水裡就臥荷包蛋。每年院裡的梅李熟了,總摘一些留給我,託人往城裡帶,沒

人進城,她一直給我留著,“平愛吃酸果子”,她這話要嘮叨好長時間,梅李就留到徹底腐爛了才肯倒去。她在妹妹家學練了氣功,我去看她,未說幾句話就叫我到小房去,一定要讓我喝一個瓶子裡的涼水,不喝不行,問這是怎麼啦,她才說是氣功師給她的資訊水,治百病的,“你要喝的,你一喝肝病或許就好了!”我喝了半杯,她就又取蘋果橘子讓我吃,說是資訊果。

我成不成為什麼專家名人,母親一向是不大理會的,她既不曉得我工作的榮耀,我工作上的煩惱和苦悶也就不給她說。一部《廢都》,國之內外怎樣風雨不止,我受怎樣的讚譽和攻擊,母親未說過一句話。當知道我已孤單一人,又病得入了院,她悲傷得落淚,要到城裡來看我,弟妹不讓她來,不領她,她氣得在家裡罵這個罵那個,後來冒著風雪來了,她的眼睛已患了嚴重的疾病,卻哭著說:“我娃這是什麼命啊?!”

我告訴母親,我的命並不苦的,什麼委屈和劫難我都可以受得,少年時期我上山砍柴,挑百十斤的柴擔在山砭道上行走,因為路窄,不到固定的歇息處是不能放下柴擔的,肩膀再疼腿再酸也不能放下柴擔的,從那時起我就練出了一股韌勁。而現在最苦的是我不能親自伺候母親!父親去世了,作為長子,我是應該為這個家操心,使母親在晚年活得幸福,但現在既不能照料母親,反倒讓母親還為兒子牽腸掛肚,我這做的是什麼兒子呢?把母親送出醫院,看著她上車要回去了,我還是掏出身上僅有的錢給她,我說,錢是不能代替了孝順的,但我如今只能這樣啊!母親懂得了我的心,她把錢收了,緊緊地握在手裡,再一次整整我的衣領,摸摸我的臉,說我的鬍子長了,用熱毛巾捂捂,好好刮刮,才上了車。眼看著車越走越遠,最後看不見了。我回到病房,躺在床上開始打吊針,我的眼淚默默地流下來。

1993年11月27日草於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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